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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些年来,西方新闻观成为社会十分关注的思想议题。受其影响,有人要求“信息自由流动”,行使新闻媒体作为“无冕之王”的“第四权力”;有人不仅质疑“党管媒体”原则,还肆意曲解“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必须姓党”。新闻舆论关乎旗帜和道路,关乎国家前途命运,是治国理政、定国安邦的大事。当前,需要加强辨析引导,进一步把握西方新闻观的根本政治指向。观者,总看法也。新闻观是对新闻现象和新闻活动基本问题的总看法,是世界观、价值观在新闻方面的体现。从西方新闻观和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的比较中,能够看到它们的重大差异。整体看来,西方新闻观在“新闻自由”口号下展开,马克思主义新闻观以“党性原则”为前提,由此形成了几个重要区别:一是在性质定位上,前者反对政府干预新闻活动,寄望在“思想自由市场”的争论中得到正确结论,后者认为新闻是国家事业的组成部分,需要在政府管理下开展工作;二是在职责功能上,前者把新闻媒介说成“社会公器”,强调它具有制衡立法权行政权司法权的“第四权力”,后者认为新闻媒体是党、政府和人民的喉舌,需要遵守宣传工作纪律;三是在报道内容上,前者宣称新闻报道要“客观中立”,保持超然态度,后者要求把握导向,发挥社会舆论引导作用。根据“报刊的四种理论”,西方新闻观当属自由主义理论传统的当代延续。在早期,这种报刊理论在普及知识、开启民智、反封建束缚、促社会发展方面,有其历史进步性。同时也要看到,这种理论是资本主义制度在媒介观念上的反映,如同放任市场作用会导致经济危机一样,建立在抽象理性人基础上的“思想自由市场”也可能导致社会危机。进入20世纪后,西方片面追求“新闻自由”使资本控制了媒体,垄断扼杀了思想自由市场,煽情新闻大行其道,揭丑报道充斥眼球,建立“一个自由而负责任的新闻界”呼吁日显迫切。在冷战时期,“新闻自由”成为意识形态渗透的思想武器。指导冷战斗争的《十条诫命》曾说:“一定要尽一切可能,做好宣传工作,……只要他们向往我们的衣、食、住、行、娱乐和教育的方式,就成功了一半。”21世纪以来,有西方国家提出,在国际博弈中媒体是决定性的对抗平台,因为“虚拟冲突和认知伤害与现实冲突、现实伤害一样重要”,并且认为用非军事行动(劝说和激励)赢得意识形态对抗的作用更为重要。这样,西方新闻观演化为一些国家开展和平演变的工具。在实践中,“新闻自由”受到种种约束,不仅在“政治正确”要求下,上至总统议员,下至新移民,言论都不能触碰红线,更在新闻符码构建、信息报道、知识生产中展现着无所不在的权力图景。首先,符码构建采取双重标准。符码是信息传播中的语言符号,不同的命名称谓不仅体现情感态度,也包含价值立场。在一些国家,新闻修辞、语言策划之类的技巧十分抢手,意在通过玩弄文字游戏,用精心选择的话语影响人们的观念和行为。如同样是为政府说话,对他国就是歌功颂德,对西方就是言论自由;同样是发展军力,对他国就是穷兵黩武,对西方就是维护和平……如此等等,不一而足。其次,信息报道体现框架原则。虽然西方标榜报道的“客观中立”,其实“框架原则”无所不在。框架实质是对客观事件进行主观解释的思想结构,具有肯定和否定功能。对于肯定的部分,则选择、强调或持续化,对于否定的部分,则放弃、淡化或短暂化,具体可分为编辑记者的微观框架,编辑部的中观框架和媒介组织的宏观框架等,无不引导人们进入预定的模型中。此外,混同公关广告和新闻报道、甚至故意造假等手法也屡见不鲜,结果是新闻报道变成一种高明的“洗脑术”。第三,知识生产隐含权力操纵。第二次世界大战后,一些貌似独立的新闻传播学理论研究,却离不开有关国家心理战工程的资助和引导,用以满足以宣传和胁迫为目标的冷战需要。不仅如此,警察制度、同行压力和学院政治还联袂配合,一些“非主流人士”可能招致学术驱逐、恶意审查、媒体攻击,甚至暴力袭击。这样,许多“学术大咖”实际上充当了服务于“帝国统治技术”的角色。这看似出人意料,其实又在情理之中。葛兰西指出:“一个社会集团通过两条途径实现它自己的至高无上的权力:作为统治者和作为文化和道德的领导者。”这就是说,和通过暴力机关实现统治一样,通过掌握文化领导权,塑造共同思想文化,也是一种重要统治方式。因此,“新闻自由”的本质是权力自由就毫不令人奇怪了。在“媒介即信息”的时代,一些西方国家提出“新闻执政”理念,运用媒体新闻提高执政公信力和合法性,开展意识形态斗争,“新闻自由”具象化为一系列政治行为艺术。在国内,新闻传播成为“制造同意的艺术”。媒体往往综合发挥“作为渠道”“作为内容”“作为方法”的角色功能,或选择性发布信息,或直接表达观点,或潜移默化培养观念,力图通过“影响人们想什么”,最终达到“影响人们怎样想”。此外,还会不定期开展各种民意调查,及时引导社会心理走向,促进实现最大程度的“广泛同意”效果。在国际,全球传播成为“展现形象的艺术”。在国际报道中,一些西方国家充分利用其全球传播渠道,有意在国内、国际采取“异用而同体”的新闻执政方法,运用舆论操纵、整体统合、分声部合唱、谋求同化等传播策略,影响国际事务,提升其在文化、制度和政策方面的“软实力”,目的是以全球信息流进一步巩固既有国际政治经济秩序。在意识形态战场,舆论传播成为“开展斗争的艺术”。西方国家有针对性开展舆论传播,目标直指他国政权。以前苏联为例,西方长期和平演变造成的思想防线垮塌是其解体的一个重要根源。在末期,前苏联领导人批准《新闻出版法》,宣布实行“新闻自由”。国家失去了对新闻媒介的管理权,私人办报合法化,一些党报也纷纷宣布“自主办报”,苏共掌握的报刊仅占1.5%。这造成马克思主义失去主导地位,否定自身、美化西方的历史虚无主义盛行,种种因素的综合作用导致昔日强大的苏联土崩瓦解,留下了深刻历史教训。如今,思想多样化、传播信息化的趋势进一步发展。我们要充分认清西方新闻观的政治实质,始终坚持“党管媒体”原则,切实维护意识形态安全,不断巩固党执政的思想基础。同时,要在马克思主义新闻观指导下,牢固树立社会责任意识,着力提高信息报道和舆论引导水平,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坚强的思想舆论支撑。作者:许海,中共北京市委前线杂志社主任编辑
本文转自前线客户端,原文刊发于《前线》杂志2017年第8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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